The game
帕克兰高中,温斯顿-塞勒姆;
帕克兰vs西福赛斯高中;
2002年11月20日。
这是我高中赛季的第一场比赛,可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会上场。想象一下:最让我喜欢的球赛、在我的乐土——我却不想碰篮球。
我们接下来的对手是帕克兰高中,那是我妈妈和她姐姐我朗达阿姨的母校。她俩是我们家唯二去了帕克兰的人。其余人都去了卡尔弗高中,这所学校以比其他学校更难考上而著称。我和我的哥哥CJ都是西福赛斯大学的优秀运动员,那是小镇另一边的一所高中。
我的祖父(我们叫他Chilly)却无法去观战。每当我在人群中抬起头时,我总是期待着看到他的微笑。想到自己不会在环顾看台时看到他为我加油,我竟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姿态登上球场。
不知怎么的,那天我提起精神去上学。但随后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去健身房,反而径直回家了。
我知道我的朗达阿姨会去,或者老爸老妈,或者都在,这取决于谁手头没有活计,还有一群来自华盛顿和弗吉尼亚的亲人。
我到家的时候,他们在楼上闲逛、吃饭、叙旧……
“嘿,克里斯,感觉怎么样?”朗达阿姨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比赛?”
“我们7点在帕克兰打球,我们拭目以待。”我答道。他们还不知道我在为是否要打球而纠结,但一看到家人,我就确定要去打了。我一直和叔叔阿姨们拥抱,他们和我说了诸如“孩子,你长大了!”或者“罗宾,你给这些孩子们吃的什么啊!”这些在你没怎么见过的家人面前时会听到的评论。
“我很欣慰你会去比赛,”朗达姨妈说,“他(你祖父)会希望你这么做的。”
“好的,阿姨。”我答道。
“你祖父喜欢看你打球,”朗达姨妈啜泣道,“你为什么不为他做点特别的事呢?”
我开始想办法用几种方法来致敬祖父。他一直都很照顾CJ和我——实际上是我们全家人,但我并不清楚在那一刻我应该为他做些什么。有的人把比赛,甚至是整个赛季献给所爱的人。还有的人则把重要家庭成员的名字或有象征意义的符号写在运动鞋的两侧,藏在球衣的接缝处,甚至纹在身上。对大多数人来说,致敬他们在意的人看起来有很多办法,所以我的创意呢?